WINNER / 宋南 / 豆眼
【持續等待】
等待延伸短文 . 三角戀關係
極短篇 . 三千百字內結束。
抒發近期發生事情,金秦禹中心,與現實事件毫無相關。
今年初雪比往年來得更晚,金秦禹練習完回到宿舍,看見其他人無所事事蹲在電視前面,音樂中心的主持人爽朗的聲音飄進金秦禹的耳裏,正巧是介紹師妹團-BLACK PINK。
他們在公司沒什麼機會遇到師妹團,他們帶著撒嬌的氣音,他覺得非常陌生。
隨意把包包擱在角落,毫無懸念一路走到廚房,打開冰箱,蹲下身子尋找糧食,掃過一輪,沒什麼可以充飢食物。他發出聲音問問客廳那群人卻遲遲得到回應,他嘆了一口氣,緩緩地闔上冰箱門走回客廳,金秦禹正打算說些什麼,對上視線,發現姜昇潤紅了眼眶,頓時他愣住張大嘴巴無聲驚訝。
姜昇潤抽抽鼻子,把沾在下睫毛根部的水珠擦去,勾起淺淺地微笑,彷彿嘲笑自己。
「抱歉,我剛沒聽到哥說什麼。」連聲音都帶著點哭腔,金秦禹實在不知道姜昇潤到底壓抑多久。
不願在交談,金秦禹隨口一句蒙混過去悄悄地離開宿舍。
外頭的氣溫與屋內落差甚大,冷風吹過壓抑不住的顫抖,走沒幾步就躲進便利商店裏,巧妙避開與店員對上眼的瞬間,在冷凍食品前不斷遊走,手指向選禮物般點著,猶豫幾秒,隨便拿了個自己沒見過的包裝和一罐熱飲跑去結帳,店員沒特別注意客人面容,或許那腦子現在只剩下傳入耳邊的音樂和歌詞,近距離才聽得到的音量,小聲哼了幾句歌詞。
伸手接過找回零錢,提起黑色塑膠袋,往門口離去。
從便利商店走出,眼前緩緩地飄下白色的結晶,從口袋捉出口罩戴上,將帽T上的棉繩拉更緊,整個額頭遮起來,鼻子到下顎被口罩檔著,裸露出來的部分只剩下那雙清澈的大眼。不是怕被認出來單純覺得冷罷了,身旁經過女高中生談笑著,即將到來的MAMA最大得主會是誰。別人無心談話卻像刀子般劃開他的皮膚,鮮紅血液緩緩地流出來,血液滴滴答答幻覺般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,他咬下唇移動著沉重的腳步,他並沒有回到宿舍,因為那邊有比他更絕望痛苦的人,壓抑到不行的宿舍似乎連哭泣的權利都不給金秦禹。
獨自來到小區內的教堂與神父告知後,他靜靜地坐在第一排的長椅,手指輕輕地敲打椅面,清脆且規律的聲音環繞著教堂,他微微地抬起頭望著教堂中心十字架鏤空透出天空,寂靜黑夜飄著白色光芒,映在地上的倒影清楚看見雪的痕跡,沒得讓人覺得不真實。
沒有城市喧鬧聲音,安靜地連自己呼吸聲聽得一清二楚,閉上眼,讓自己的心情更加沉澱,無數次在心裏對著自己說,沒關係的、沒有問題的、一定可以的,從還沒出道時後,金秦禹就這樣對自己打氣,可是,最近每當自己這樣對自己喊話時,內心不斷閃過其他想法,還有未來嗎?這樣低潮期還要多久?我還可以撐多久?一句句帶著刺的話落到內心,讓他自己無法在相信自己。
過了半晌,他緩緩地睜開眼,眼前景色豪無改變。
這個世界不會因金秦禹的煩惱或期望而改變,絕望地垂下腦袋,撇眼看見手指旁的手機閃爍著光,是宋閔浩來電,簡易通話把自己所在地點告訴宋閔浩,再度閉上眼靜靜地等待。
直到熟悉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,緩慢地睜開眼,沒跟上反應的視神經,給了他模糊一片景色,只感覺到黑色物體朝著自己靠進,反應不及情況下肌膚告訴了他,是宋閔浩的手貼上來,溫熱的雙手貼在兩頰旁,半強迫讓金秦禹與宋閔浩對視。
焦距對上,金秦禹馬上注意到宋閔浩比往常更疲倦的面容。下意識伸出手同樣貼在宋閔浩兩頰旁。
兩個大男人,如此親密的動作,在神聖的教堂內。
金秦禹知道這是褻瀆神明,可內心的衝動戰勝理智,他只想安慰眼前這個人。
「閔浩、你還有我們阿…即使我們無法取代太鉉在你心中的位子,但我們還在你的身邊阿。」
「我知道、我知道,但就是忍不住…難過起來。」聽見南太鉉的名字,宋閔浩腦內閃過太多想法,想起他們第一天肉體接觸,南太鉉背對著他的身影,纖細令他驚訝,瘦到背部肩胛骨完全突出,肌膚比他所想更加白嫩,一種忍不住想保護他的衝動。穿好衣裳回過頭朝著他魅笑,那時後不覺得特別,現在回想起來是如此懷念。
宋旻浩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坦承說喜歡我。
南太鉉問題他從來沒有回應過,他總是被動的告白,不去打破他們之間平衡。
現在我想說愛你,為什麼你反而不在?
「這不是太鉉的錯,這不是你的錯──」
南太鉉變化是他們有目共睹的,一個人攤在地板呻吟吶喊或著看著遠方喃喃自語,歇斯底里的妄想,初期症狀全部人不太在意,一種敷衍心態,南太鉉會管理好自己,就這麼放任他發洩自己情緒,等意識到南太鉉不正常時,醫生直接宣布南太鉉得了精神疾病。
南太鉉家人和公司人密切專心起南太鉉的狀況,一天又一天過去,最後在半強迫情況,公司用冷漠的口氣對著他們說:南太鉉必須退出組合,而他們必須接受,這是對你們好。
金秦禹瞞著公司和成員,私底下來到南太鉉的老家,巧妙地讓南太鉉的母親離開視線,他默默地走到南太鉉身旁,蹲下身子,他們的視線交會了。
金秦禹覺得南太鉉已經不是他心中那撩人的野貓,只是個失去一切的普通人罷了。
他伸出手溫柔地幫他頭髮勾到耳後,擦去他眼角上的淚水,親密喚著他的名字。
「太鉉呀、是哥來看你了…」
「哥、為什麼我不能再唱歌了,我明明就是最喜歡唱歌了、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唱,即使嗓子破了聲音啞了,我、還是渴望舞台…」南太鉉身體往前傾整個人緊貼著金秦禹。「閔浩為什麼就不肯愛我,為什麼公司就不肯愛我,為什麼我想要得東西看似在我身邊卻都消失了、哥,我好痛────真的好痛。」
南太鉉的痛苦轉後成力道,金秦禹手臂被掐紅了,他卻無法扎脫也不願掙脫。
哪怕是一點點也好、一次也好,他想承受南太鉉身上的痛。
輕輕地安撫南太鉉,即便他們是情敵,南太鉉在金秦禹仍然是他想疼的弟弟。
「沒事的、沒事的,我們都會再更好的。」
我們五個人都會更好的。
告別南太鉉回到宿舍,金秦禹注意到宋閔浩的不正常,跟著宋閔浩回到房間,房門關上那個宋閔浩就跟南太鉉一樣,靠著金秦禹默默流下了眼淚,金秦禹同樣溫柔地抱著宋閔浩專心聽著他說出來的話。
為什麼沒有回應他,為什麼讓他一個人受那麼苦。
如果我在給他多一點勇氣和支持,他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。
是不是我把他逼到絕境,讓他獨自一個人受苦。
為什麼直到他離開,我才注意到自己是那麼喜歡他。
宋閔浩口中的喜歡,宣判金秦禹的愛情死刑,忍著內心的痛繼續安撫著宋閔浩。
我愛你、你愛他,他也愛你,但我們卻沒有一段愛可以實現。
被南太鉉拋下你的確留在我身邊,可是你的心卻不在我的身邊。
宋閔浩,我會繼續等待,等你自己療好傷口,等你忘記南太鉉給你痛、等到你看到我瞬間。
【2016.12.03】
YG消息讓我真的很痛,很心寒。
看著他們五個人不斷成長,真的感到欣慰,不斷被冷藏也相信他們會有發光發熱一天。
每次YG有動靜,期望是他們出來,放在家裏正規一專,沒想到會是看到五人最後一張。為什麼YG沒有看到他們努力,我是在不懂,我不是正統YG飯,所以不懂公司政策和考量。
你們五個人都要好好的,我真的希望你們都好好的。
南太鉉有沒有生病或著公司說法,我不想多猜測,為了不要讓自己更難過。
只希望他們好好的就好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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